【乾元七年五月初八】【惊蛰苑】【顾瑾萱，姚澍媛】初次对弈

姚澍媛 · 发表于 2018-10-29 01:32:16| 字数 6,092

姚澍媛
乾元七年五月初八巳时
【瑞福宫】
【今儿已是夏至。但天公不作美，灰蒙蒙一片。果真，才半路上，雨就落下来了…还好言海有先见之明，让语冰备了伞。
待行至瑞福宫门口，便马上和门口的宫女打了招呼，去让人通报姚氏带了小礼来请安。也带了棋谱来讨教妍昭仪。】

顾瑾萱
五月初八巳时小雨
【惊蛰苑】
【蝉鸣声声，屋外雷鸣乍响，淅淅沥沥。颦眉出至屋檐下，抬头看了看天，一半是雨一半是光。呢喃道】夏至了。
【回了神，至正堂，瞧见屋内摆放的樱花枝，几分颓靡。与墨琴道】寻个好天气，把它葬了。
【执起樱花枝，才交于墨琴，侍人来道姚宝林来访，颔首请进。只摆了个空瓶，招墨书备茶，又点了灯】

姚澍媛
五月初八巳时
瑞福宫惊蛰苑
【小雨，淅淅沥沥。蝉声嘶嘶，在雨中，听惯了也觉得是种韵味。在雨中等了些许时间，便见昭仪的宫人来接见人入惊蛰。
可见上次失礼没有让二人之间生出嫌隙，才人也放下了心中的小石头。随人小步鞠身缓行，生怕雨水溅湿了鞋袜和手中的棋谱。
在正堂外，轻轻甩甩衣袖权当清理了身上的雨水，又让语冰打理完了云鬓发髻，确保容貌衣着没有失仪、不让雨水污了惊蛰，这才安心进了正堂请安。
刚跨过门槛还未走几步，就行云流水般向昭仪行了屈膝礼，道。】
才人，姚氏，见过妍昭仪娘娘。

顾瑾萱
五月初八  巳时  小雨
惊蛰苑
【日前姚氏来访，多有不快，原先与她还有几分好感，又因着她自作聪明，失了许多。及端午宴，她倒是个幸运的。免她礼】免，坐。几日不见了，姚才人越发亮丽了，端午喜事，恭喜姚才人了。【此言说得不温不火，不知其感。】

姚澍媛
五月初八  巳时  小雨
惊蛰苑
【遂起身。待昭仪语毕，几番思索——虽是恭贺，但难察息怒。便自谦道。】
娘娘谬赞，妾身惶恐。
虽说，皇上乃因妾身的棋道之论晋封才人……可终究见解不深。
这后宫论棋艺…在妾身之上比比皆是，不敢卖弄。只是妾身的杀法略有些果敢，偏爱吃子封路，如此莽撞，所以皇上才觉得新鲜罢……论长远论大局观，妾身的下法一不留神便漏洞层出。
【停顿，让语冰手中还紧紧攥着棋谱呈上，并摊开至其中一页。棋谱中还夹着才人所画的那盘棋的中盘，复道。】
妾身冒昧…昨儿午膳后研究棋谱，只是这黑棋…接下来该怎么下，妾身苦苦思索到昨夜子时依旧还未头绪。
娘娘可愿为妾身指点，这黑棋接下来如何走，才可赢？

顾瑾萱
五月初八  巳时  小雨
惊蛰苑
【听她道棋，行棋果敢？呵，说话也挺果敢的。及她问棋，抬了抬下颌，让墨棋递来。】
【展开瞧了些许时刻，墨画已然退下，于偏堂置办好棋具，后上前行礼，我颔首，与姚氏道】随我来。【言罢将棋谱递与墨棋】
【几步至偏堂，仔细净了手，拭好。摆上方才棋局，袅袅言】黑子五十三手，着实不妙
【执白在八列七行落子，又言】白子尖。【又黑子扳于一列九行】黑子必然扳。你看此局，白子如千钧之剑悬于头顶，可不叫人难受。若当时这五十三不是跳而顶，便好些。
【看了看她，似话中有话，笑道】只是这才中盘，尚有好些机会不是。才人爱棋，必知棋局当中总是错进错出，虽黑棋此行亏了，可白棋的问题也不少，黑厚白薄，这局面，白也难受呢。
【后行了十手，至六十三手，黑九列四行。】跳。你且看此局，白转厚，黑却夺了实地。实在的好处，该拿下的就该拿下。

姚澍媛
五月初八巳时小雨
瑞福宫惊蛰苑
【起初才人只是似懂非懂听昭仪讲解，甚至还有些一脸茫然。但依旧全神贯注，双眼始终不离开昭仪着子的纤纤玉指和棋盘。
直至昭仪行至五十五手黑子扳，昭仪耐心解释道，才人脑中的棋局排面才渐渐明朗，不禁喃喃自语道。】毫末之差竟造成如此局面…可真真谓是失之毫厘，差之千里。
【正踌躇摩挲鬓发，却闻昭仪言及“此行虽亏，可才中盘，白也窘迫。”心中些许思绪涌上。醉翁之意不在酒，像是提醒。
只见昭仪六十三手跳黑子至九列四行，分析黑白两方优劣，并直接点明中心，这才令豁然开朗，不住连连点头，才人神情动作像极刚习得新诗的三岁稚童。缓缓，道。】谢昭仪娘娘提点，也难怪妾身昨日苦苦思索至子夜还未顿悟，原来故是被这五十三手的失误限住了…
【欲言又止，止言又欲。斟酌小久，只见才人执白，略有犹豫般缓缓落于一列八行，曰。】虎！娘娘，妾身昨夜的第五十四手和五十五手和娘娘想得一样，只是…这五十六手…
妾身选择了这步。娘娘会否觉得这步棋…心急了些？太过莽撞？只顾了眼前，失了大局？

顾瑾萱
五月初八  巳时  小雨
【惊蛰苑】
【抬手，墨画奉上茶。揭盖尝罢，将茶盏轻置一侧，瞧墨画一眼，她将另一盏茶再奉与姚氏。姚氏徐徐言罢，伸手取下几子，摆出她所言变化，又黑子在一列七行行一子】那我便也虎一个。【又摆变化，白子做假眼，黑吃，白再吃回】此处便成一劫争，黑白劫材不足，不宜打劫，还需稳妥些。
【又收了变化，另行，白于一列六行吃黑子，又做变化】黑门吃，白如接上，黑也接上，这两边便断开连接了。白棋本薄，如今更弱。
【再收子做了个变化】黑依旧门吃，白如断黑，黑行此处便吃了白二子，白棋这块便死了，更是不妙。
【后徐徐收子，言】虎一招似是妙，却太过着急，激进进攻虽好，但也需瞧见己之短，防守反击也是妙招不是。
【又摆上原先的六十三手，边行边道】只是局部变化，谈不上大局…然，一着不慎…虽不至于满盘皆输，却也够呛。姚才人【瞧她】这眼光得看长远些，算的手目多些，自然就清楚。有时候错了便错了，又何须总拘于这损招，棋盘这么大，其他个地方还可挽回，总不至于才五十手便投子罢？【言至此处，几分取笑之意。】
行至此，黑棋不太妙，你可有往下的谱子？还是【伸手，墨棋递上折扇，握于手中笑道】想执黑还是执白？

姚澍媛
五月初八巳时小雨
瑞福宫惊蛰苑
【只见昭仪也果断虎上一手，又行云流水般摆出万般变化。才人执盏正饮，须臾间昭仪又开始对棋局细细讲解。
遂听得人入迷只顾着棋盘，乃至忘了手中欲饮的热茶。
昭仪一一点出了此招的不足之处，才人连连颔首表达自己已谨记心中，自语道。】我若白子，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，略有些自作聪明…
【似觉昭仪睨了人一眼，且话语中略带有几分讥笑，不自觉想起前几日，低了头羞红了脸不得已赔笑想化解尴尬。听人问起，便复道。】妾身年轻气旺，自是冲动不服输，爱杠……就是这般卖弄让昭仪见笑，实属失礼。妾身依旧执白化解方才第五十六手闹的笑话罢。
【只见才人放下茶盏，遂左掌托颚右手执白，欲接昭仪第六十三手的黑子跳。只见人气定神闲冉冉执子，落子前却不知为何在半空中停顿数秒，仿佛是在寻些什么。落子时又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，但又不失分寸落子近无声。虽同是积极进攻，却与开始的穷兵黩武略有不同，接下来几手更是如此。
不知不觉间，竟已行至第一百一十二手。瞧盘面早已经过万般变化，乍看白棋四周虽被黑棋紧紧依附，但白子之间却紧紧呼应，绵延不绝，而黑子的疆域却被断了不少。若黑大意贸然进攻，四周不是真眼便是枷，随时可被轻易反杀回去。
白看似被压制，可实则难受的，早已是黑方。黑要反击，却也不难。
至此，才举杯吹了吹热茶，小呡一口，回味清香后，又冉冉放下。小心翼翼似试探般问道。】
娘娘。妾身这样，如何？
如若，您是黑子，又该如何应招？

顾瑾萱
五月初八  巳时  小雨
惊蛰苑
【手中把玩着折扇，姚氏此人性如棋，确有几分自作聪明。说来也是帝都宅邸家女，眼界却浅，到底是年轻气盛。永华宫…呵，乾元二年那事儿我可没忘，到底淑妃也是其中一人。心中摆了盘棋，如今日一局之细，输赢难测。】
【只这边做着念想，盯着棋盘好一阵回神，才听姚氏问，看她那模样，无端笑了笑。手伸入黑棋盅，执子长考好些时候。似下定了决心，落子十二列十七行。棋子声脆，打入，颇有破釜沉舟之势。】既以此局，便战上一战何妨。胜负之间，何须怯懦！

姚澍媛
【五月初八巳时小雨】
【瑞福宫惊蛰苑】
【这一百一十三手落在十二列十七行，让人苦恼起来纠了纠右边的鬓发，皱着眉头细观盘面在心里预估棋局的变化。】
嗯…
【“偏偏是这个位置。”不得不说，这实在是出其不意。因为这是才人预料中最糟糕最变化多端的一步，而昭仪偏偏选了这一步。不承想昭仪娘娘竟这般老练。这样想着，难免有些心浮气躁，举起茶盏欲作轻呡实则焖了一口。
放下茶盏，陷入沉思……
虽说有些苦恼，但如昭仪娘娘方才教诲，胜负尚早，还未到投子的地步……乍看优势依旧还是在白，不过目前，应是守最为稳妥。
浮躁的心情渐渐平复，内心暗暗——不保全自己谈何胜负？只有一个“负”字可言罢？放弃一贯贸然进攻的作风，执白落于十二列十四行守住阵地，黑开始积极进攻，白子如行云流水般一一守住。
直至一百二十手，似是机会终于等来！执白子自信落于十三列十五行回应昭仪，嘴角甚是微微上扬，让一旁语冰感到才人如今都有些运筹帷幄，悠然自得。但内心也不忘为自家主子祈祷，希望人不要疏忽大意。】

顾瑾萱
五月初八  巳时  小雨
惊蛰苑
【扳回应之，断此开战，就该如此，这才精彩，总是蜗居一处，便是补得再牢固如何，该出手时就出手。扳是必然，白棋尚需补棋，又来回几手，行至一百二十五手，局面愈发激烈，总得钻出棋来。】
【瞥了眼姚氏茶盏，招来墨琴，抬眸看了茶盏示意添茶，墨琴应下。把玩着手中折扇，又一番行云流水至一百三十七手。此时盘面复杂，黑却有几分逆转的味道。这才袅袅开言】这棋细了，才人可要留心应对。

姚澍媛
【听人袅袅言，一手竟扳，黑棋意欲开战，白子自是沉着应对，大方接招。
这盘到如今细了不少，不得不专心应战专注盘面……生怕分了心，若错一步，则步步错。
激烈对局直至黑子二百一十七手，这才觉局面竟然已经渐渐不利于白子了。见状不禁眉头紧锁，叹出声来。】这……
【虽说一直是小心应着，但终究还是不及昭仪娘娘深谋远虑，不经意间被罢了一道。
“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？”不由得陷入深思。
每每心中似有棋谱，但是到后来总是不尽人意…
反省自身有时是否想得太过简单？有时又是否太自作聪明？
入此局深感困惑。几番思虑盘算都不尽人意，心里竟浮现昭仪刚刚似是不经意几句
“错便错了，何须拘于这损招？”
“棋盘之大，其他个地方还可挽回。”
乍看黑子与白子之间虽紧密相连互有牵制，细观才可察觉白子若要真正牵制黑子远远不够。欲放下方才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一般的被动姿态，此时拿起平日里的莽劲儿才合适罢。
打消了方才所盘算的所有套路，第二百一十八手落于十九行十列欲与黑子拼劫。】

顾瑾萱
五月初八  午时  小雨
【惊蛰苑】
【忽闻叹气声，瞥了她一眼，复纹枰，细细算了目数，只觉还是不够，却不浮喜怒于言表。白与之拼劫，二者劫材颇丰，黑亦应劫。纹枰之上恰如黑云蔽日，黑白之间恰如火光阵阵。】
【行至二百二十九手，二列十七行。又算了算目数，似是黑胜，然又觉有毫厘之差。只道言他人易，算自己难。白拼之激烈，却有几分欣慰，便该是如此，只望姚氏能明此局。】
【又交手至二百六十三手，方觉明朗，行至二百六十九手，细细点了目数，判断了番形势，约是七成胜率。见白亦不言弃，便是二百八十六手，也要强强护住此目。这姚氏，若是处事也能这般便好，人常道棋如人也，不尽然。】
【至三百零三手，黑胜半目，那便无需再拘于此劫，也罢，便送她。遂不应劫，白劫胜，二人陆续收官。至白三百三十六手，此局已定。执盏尝罢】点点目数？倒是好些时候未曾如此酣畅淋漓。

姚澍媛
五月初八午时小雨
惊蛰苑
【行至二百三十手，两方开始冲突，局势终于焦灼，黑白两方不相上下，白方气势汹汹，但也不失谨慎，一番激烈的劫争过后，白劫胜。
才人似解脱一般畅了口气，忙执盏饮了口。
心中暗暗，行至此，已发觉娘娘似是话里有话，虽开始听得恍恍惚惚，但到后盘一改战术选择拼劫，也渐渐理解了昭仪的画外音。哪怕今日便是输了几子，也不留遗憾了。
见昭仪饮茶罢，悠悠言道，笑着点了点头。自己遂心中开始点目，并与昭仪闲谈复话道。】
妾身今日，也是第一次在宫里同人下棋，和以前在宅邸和亲友下棋的感觉完全不同……甚是畅快，娘娘今日不也教了臣妾许多吗？咦？
【直到心中点完才觉，不由得嘁声，居然最后似是只输了半目？如果这样，那可真真出乎人意料。】

顾瑾萱
五月初八  午时  小雨
惊蛰苑
墨棋，点目。【展开折扇，上书八风不动。墨棋点罢目数，作揖道“黑半目胜”】
【颔首阖了扇，将折扇交与墨棋。一边净手一边道】姚才人聪慧，此局甚佳，只白子却有几分错漏，才人还需琢磨琢磨。
【拭手，将棋子收回棋盅，续言】这棋下得倒有些时候，留下用个便饭再回罢。墨书，去吩咐小厨房添两道菜来。

姚澍媛
五月初八午时小雨
惊蛰苑
【墨棋点罢作揖道“黑半目胜”，内心暗喜，竟真只输了半子。
取帕轻拭额角汗珠，下意识望望窗外，今日没有太阳。也难分辨如今什么时辰，估摸着也快午时？
闻昭仪夸赞中也不忘指点，留意到了人手折扇上书“八风不动”四字，不由得会心一笑。自谦道。】娘娘谬赞，若不是娘娘指点迷津，妾身今日怕是又要闹笑话罢。
【见人收回棋盅，正欲起身别过回永华。却听人吩咐墨书去小厨房添菜，留自己用午膳！？心中顿时百感交集。可见今日表现甚好，得人稍许好感。
但同时也依在为前几日和姐姐一事事耿耿于怀。
“今日到底要不要为前几日的事儿道歉？”
“姐姐的事要不要明说？”
须臾间几番斟酌，可见沐娴姐姐之事和妍昭仪真没关系，过分提防反而失了情谊，哪怕欲让人出力调查，现在也不是时候。
姐姐一事还有一人未试探过，那便是景阳宫芒种苑容华卿氏。与其拘泥于妍昭仪，不如另辟蹊径。斟酌过后，遂如无事人般带笑行礼复道。】
那…妾身有礼了。多谢娘娘留妾身用膳。
哦…对了，语冰。
【手势示意语冰上前，让人打开竹篓，奉上今日让宫人通报时所提的点心，这竹篓一打开这沁人的芳香便扑鼻而来。】
娘娘，这是我们岷州的特产的果酒，用一种名茨梨的野果入酒所制，文人墨客为其取一美名，曰羲和子，所以这酒……也叫羲和酒。
羲和子可腌渍，也可入酒。其貌不扬，内里却大有文章。少时在家，妾身同家姐最喜食羲和子。今日多谢娘娘了……也还请…
【说着，也便识趣跪下了】
娘娘原谅妾身前几日自作聪明冲撞您一事。今后，妾身今后一定谨记今日教诲…

顾瑾萱
五月初八  午时  小雨
惊蛰苑
【收罢了棋，莞尔言】不过是手谈一局罢了。
【正收下她礼，忽见她跪下，言前些时候一事。叹了口气】起罢。【瞥了她婢子，温言】你宫里的婢子该是好好管教管教了。在瑞福宫倒没甚么，若是遇着个性子急的，你该怎么办。夏蝉一事便是教训！才人是个聪慧之人，在其他宫里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，想来不需本昭仪多言罢？
【墨书来言，膳已备好。颔首，与姚氏言】用膳吧

姚澍媛
五月初八午时小雨
惊蛰苑
【待人启唇让起身，这才敢冉冉站起。
昭仪口中桩桩件件，也确实没有哪一件冤了人，姚氏边听边连连颔首回应。
只是觉昭仪语气比当日温和了些，姚氏略感到心中些许舒畅。
只是姚氏心中有数，那日并非完全真是自己管教不善，而是自作聪明放纵语冰，自导自演却用力过猛把言海的主意弄巧成拙罢了。
不知这事在昭仪心中是否有谱，不敢想象若是当日被察觉揭穿会有何下场……也只能祈祷日后同昭仪继续交好。
不过今日，昭仪既然能以棋盘为书以棋道之论含沙射影，委婉劝谏于人，这般用心，也是时候对她卸下心中城墙处处提防了。
今日受教明白了何为吃一蛰长一智不自作聪明；何为不拘泥于眼前言行谨慎；何为行事灵活变通指东打西。
只是姐姐一事，现在还不是提的时候……
作揖，启唇，语速温吞复道。】
娘娘教诲极是，妾身日后在宫中定不会有下次……
【语毕，只见墨书恰巧来道膳已备好。遂颔首复昭仪话道】
嗯…那今儿也顺便尝尝妾身家乡——岷州特产的羲和酒吧…娘娘一定会喜欢的…
——结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