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乾元七年六月二十八】【祥云宫】走水一案的审问

燕小雪

六月二十八  辰时  晴
祥云宫
太史寒玉
【一夜未眠，将火场物证尽数收揽，详记疑点，先遣了司空回去休息，调来崔曦协助，后再差侍书请来淑、贤二妃，回禀案情】
【负手立宫前，静待】

六月二十八  辰时  晴
祥云宫
司徒璇
雪陌来禀祥云宫调查已告一段落，太史令史派人来请，颔首应之而更衣，继而往祥云去。远见令史立于宫前，缓步走近颔首致意。
环顾淑妃尚未至，便也不急着听调查结果，淡淡出音。
“我们且先入祥云等候淑妃姐姐来，一并说吧。”

六月二十八  晴  辰时
祥云宫
苏妘笙
［近日事情一桩桩出，都好久没静下心考瑾宁功课，这里念的紧，口上也吩咐了子衿去关照一二。］
［甫传了子衿去，令史就差人来请，尤对着那日大火心有余悸，遂起身往祥云那去。］
［远见着贤妃倩影，加快了脚程。待近了，对着人一礼］贤妃妹妹久等。这外头人多眼杂的，进去一道说吧。［带了二人入里头。］

六月二十八  辰时  晴
祥云宫
太史寒玉
【贤、淑二妃先后至，俯身拱手作臣礼，随人入宫，垂手作禀，将案情一一详细道来，无半处疏漏】火源起于床榻，燃物为花油，只是如今查到的花油数量远不足以短时间引起大火，柳阁并无打斗痕迹，另外经由仵作验尸，四人皆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活活烧死。
【顿，续道】然王秀女曾道当时同班秀女闲谈而后小憩，不提宫禁后为何班秀女仍在柳阁，便是二人当真睡着，两位宫女不至于也一同睡去。况且火源在床榻，何至于王秀女几经无伤的逃出，而醒着的人和同在榻上的人却死于火海？
【复拱手至二妃】故，请准许臣询问王秀女，并劳驾二位娘娘在旁同听

六月二十八 辰时
祥云宫
司徒璇
仔细听令史将起火原因一一道来，蛾眉微蹙思量其中关窍。待闻太史令史提及疑窦所在，颔首应了去。
“本就人命关天的事，况陛下旨意由大人去查此案，该问询当事人一些情况，亦可不必顾虑太多。”
转眸看了淑妃，淡淡出声问语。
“想来淑妃姐姐，也会同意吧。”
如此说完，已示意雪陌去传王秀女。

六月二十八  晴  辰时
祥云宫
［令史一句句矛头直指王氏，瞧着似是就出自王氏之手，只略一转眸想着若真是她王氏所为，这般明显可不就是自寻死路？］
［柔荑捻帕，将话一字不落听全了，淡淡一句］宫闱不可乱，圣上严明令史恭谨，自然不会叫无辜人受罪也不会叫造事者嚣张。［是有一顿，续］本宫也觉着是该宣来好好问问。

秀女◇王氏
六月二十八，辰时
祥云宫
【听传入内，见贤淑二妃，唯诺见礼，又见一侧官服女子，捏着手帕紧张立在一侧。】

贤妃●司徒璇
六月二十八，辰时
祥云宫
见王氏至，示意其免礼起身，抬眸看一眼令史，幽幽启唇。
“人来了，令史有什么问题，只管问便是。”
微垂眼睑敛了心神，却是认真听接下来的每一个细节。

淑妃●苏妘笙
六月二十八  辰时
祥云宫
［凤眸扫过那战战兢兢姿态，只在她手上停了一瞬，清冷声出］王秀女，你只管将实情道来，太史公正不会叫无辜者受难——但你若有半分扯谎，只叫你悔不当初。

秀女◇王氏
六月二十八辰时
祥云宫
【应人】是。【然后瞥了眼旁人，垂下眸子。】

巡检◆卫岚
六月二十八  辰时  晴
祥云宫
崔曦
自令史开口，手上狼毫未停，白净卷轴上著笔锋瘦削苍劲，恐出遗漏，不敢怠慢半分，省日后追究。
途中有司空茗差遣侍卫来报，道是内府局查出留在火场中的半瓶花油为王氏之物。落笔稍重，旋将瓷瓶交于令史。
搁笔而立，五指拂袖过，交叠朝座上二妃作揖一拜，朗声道：“卑职有五惑未解，斗胆来求两位娘娘，不知可否让卑职来问。”

贤妃●司徒璇
六月二十八，辰时
祥云宫
又闻一旁之声，稍稍颔首，淡淡应声。
“本宫并无不允之由，只想真相不掩、水落石出。”

巡检◆卫岚
六月二十八  辰时  晴
祥云宫
崔曦
“谢过两位娘娘。”
再是端正一礼罢，转而看向殿中所站之人。眉骨略提，朱软张合间，神色漠然。
“敢问小主，火从何处起？”
声不大，带了惯来的清冷意。如是照本宣科这般的念着，一双眼斜斜扫去，饶有一丝半毫变换皆印于脑中。
尚不及对簿公堂的地步，却也持肃正，不容错处误事。尤是圣上有令，涉及后宫秘事，深谙此道，自是需谨慎小心。

秀女◇王氏
祥云宫
【忆起那日火势，仍有后怕，再看贤淑二妃，悲上心头，一时心慌，揪紧了衣角】妾……妾不知，妾醒来就已经是大火了……

巡检◆卫岚
六月二十八  辰时  晴
祥云宫
崔曦
“下官问一句，小主只需如实答一句，无谓多费口舌。”
转目还视，一径言语沉断。见人似有失仪态，神色未变，不为其所动容。循例出声来提，后四字咬字稍沉。
“火起时人在甚处。”
“因甚在彼？被火烧时，小主曾与不曾救应，此间曾与不曾与人作闹？”室中寂静，人声入耳又滤几分喧闹，更为清晰。
五惑已说尽，只拢袖静立，待听她如何作答。

六月二十八，辰时
祥云宫
秀女王氏
【答】火起人在柳阁，应过救……【吞吞吐吐】至于作闹……【看人，面露不解】火起前闹过……

令史◆太史寒玉
六月二十八 辰时 晴
祥云宫
太史寒玉
【将证物存于匣中，任崔曦代询，转瞬间，五惑皆毕，眉微微一挑，道】是如何个闹法？

夏淑仪●南宫雪
六月二十八，辰时
祥云宫
秀女王氏
【捏着手指，十分紧张，努力回忆火前那一幕，顿时红了眼，鼻子一酸】与……与班秀女嬉闹，后来闹够了打算继续画柳，不知怎么的就睡了……

令史◆太史寒玉
六月二十八 辰时 晴
祥云宫
太史寒玉
【一时没能崩住，轻嗤，而后敛色再问】可有争执之语，又是在什么地方睡的？

六月二十八，辰时
祥云宫
秀女王氏
妾……【疑惑盯着刑部之人】妾不记得了，醒来时正趴在桌上……

令史◆太史寒玉
六月二十八 辰时 晴
祥云宫
太史寒玉
【追问】那么当小主醒时，阮小主在何处，房中可有他人，情形如何

六月二十八，辰时
祥云宫
秀女王氏
【惊恐言辞中带许多愧疚】妾是被呛醒，醒来后看到四周大火吓坏了，妾怕被烧死，就自顾先逃了出来，至于阮宝林为何会出现在柳阁内，妾真不晓得！

令史◆太史寒玉
六月二十八 辰时 晴
祥云宫
小主与班小主二人同处一室，小主逃出时曾说与她一同睡去，怎么醒时却不顾其而独逃？若说他那时仍睡，则为何不叫醒，若说他那时已醒，又怎会不与你一同逃出？
【似未瞧见她哭一般，置若罔闻，再问】另外，小主还不曾回答在下方才的问题，柳阁除却小主与班小主，可还有他人？

六月二十八，辰时，祥云宫
秀女王氏
【面对人一连串质问呜咽咽的，对着贤淑就跪了下去，抽泣不止】妾该死，是妾贪生怕死，被大火吓坏了，竟然没叫醒班秀女……害她葬身火海，妾这几日悔不当初，妾悔极了！【弓着腰，侧身看着刑部之人，一双眼睛红彤彤】妾被大火吓醒后，慌乱的很，到处都是火，妾哪里会仔细的看屋里的人，妾醒来后，置身火海，碍着怕死，就往外跑了，没注意屋里是个什么状况，妾悔死了！

令史◆太史寒玉
六月二十八 辰时 晴
祥云宫
太史寒玉
【示意崔曦将供词一一记录，后叙道】除却班、阮二位小主外，还有俩宫女，分别是小主同班小主的贴身宫女，小主逃出前后难道从未想过自己的宫女在何处？为何不叫醒或逃出？
【已然将事实确认了七八，虽人证皆亡，幸得物证俱全，尸骨亦会开口。朝淑贤二妃躬身作礼，再禀】司空茗于现场搜得物证，其人已在殿外，还请二位娘娘准他进来详诉

淑妃●苏妘笙
六月二十八  辰时  晴
祥云宫
［对王氏所言未置一词，是非对错有人去判。颔首允人请进。］

六月二十八，辰时，祥云宫
秀女王氏
【抬袖拭泪】妾一时慌了神，出来后只顾着喊人救火，火那么大，妾也不可能再跑进去救人啊……【心里却是对其问一鄙，不就宫女么，下人而已，还想让我救？宫女而已，十条下贱命也抵不过我王氏一条。】

巡检◆卫岚
六月二十八  辰时  晴
祥云宫
司空茗
得令入内，依规矩向在座嫔妃与令史行礼。因记挂此事，得证据后未敢怠慢误事，已是快步赶来。
“方才太医将尸体再验了遍，皆无外伤，两具尚算完好的尸首亦无中了迷药的迹象。”
“且寻来当时值夜的守卫问话，两个侍女的尸首是在茅瓦之下，床榻之上发现的，而作为主子的王氏则在一侧。”来前已将几人供词写于纸上，并盖有指印。双手呈前，语速未慢半分，“而后，下官再赴柳阁，算量床榻与摆放灯盏的木桌距离，且遣人试图还原现场。发现无意推翻，以女子之力断不能令火烛滚远六尺远，更不应触及沾了花油的布帘。除非有人蓄意举明火来燃。”
“第四具焦尸是阮宝林，她的侍女已确认过。于阮氏此人，唯一疑点是死者头向门里——我旧时见过神捕手书，尸体头向门外，是未死而烧死，死者头向门里，则是死后投入火场。”
末了，环视室中人，垂首又添一句：“以上所述有太医与侍卫作证。火因为王氏所遗花油、着火时辰为亥时，鉴于当时为雨天，劣等花油引火烧宫需一定时间，此外在场人员经反复研究，并无遗漏。”
“下官猜测，此案乃王氏设计，纵火杀班氏及宫女三人，又为灭口而将阮氏推入火海。”

令史◆太史寒玉
六月二十八 辰时 晴
祥云宫
太史寒玉
【不等人答，再道】按理说，即便意外失火，也应先由宫女发现和呼救，总不能两位宫女也一同睡去，而侍卫不但没听见宫女呼喊，小主方才所答，又似早知他们已死一般。
【未再理王秀女，与二妃道】臣问完了，还请二位娘娘定夺。

六月二十八，辰时，祥云宫
秀女王氏
【听人言，激动的直接站了起来，双手指着来人，满脸愤怒，像是被人污蔑时的怒火中烧】你胡说八道！妾根本就不晓得阮氏为何出现在柳阁！妾都是一头雾水！妾还等着你们去查！怎么就变成妾是杀人凶手？妾还把阮宝林推进火海？【眼泪直直往下掉，委屈中全是愤怒】妾与班秀女情同姐妹！妾为何要害她？那妾的宫女，妾与她无冤无仇，妾为何又要害她？妾没有理由害他们！更何况阮宝林她明明就是瑞福宫的人，为何宫禁后出现在祥云宫，还死在了妾的柳阁！妾都不明白，你们就说妾是杀人凶手！妾冤枉！【激动得一口气说完，朝贤淑又跪了下去！】妾冤枉！

巡检◆卫岚
六月二十八  辰时  晴
祥云宫
崔曦
一番问话已罢，回原处不动。细细听人复述证词，抬腕拾狼毫，将新得证据一一写上。
闻闹声起，凝眸来视，复启唇道：“两位娘娘明察秋毫，定不会轻信片面之词。”
由柔弱哭泣模样转作泼辣，心中暗叹一声，往纸上再添几笔。起身将手中卷轴呈上前，“人证物证皆在此，望两位娘娘查看。”

贤妃●司徒璇
六月二十八  辰时  晴
祥云宫
接过所呈卷轴，仔细阅过上面所记录的字句只言，而后又递给雪陌示意其呈给淑妃。抬眸清淡无波的瞧一眼王氏，幽幽启唇。
“本宫素来秉公处事，不愿纵容了恶人，也不想冤枉了无辜者。王氏你既然喊冤，本宫这儿愿意给你机会。倘若你能解释清楚两位大人适才所言的那些疑惑和嫌疑，本宫自会为你做主洗刷冤屈。”
又转眸瞧了眼两位大人，依旧风淡云轻。
“二位大人亦如是，毕竟回禀陛下时，杀人不过头点地，但若定罪，除却嫌疑外，到底还要查证动机、手法等诸多事宜，便如倘凶阮氏只是一女子，如何避开众人耳目。若是移尸抛尸，又怎凭一己之力完成这些，而无人发现。这其中种种，总归不是一句莫须有便可了了。”

六月二十八，辰时，祥云宫
秀女王氏
【浑身颤栗，等待的过程越发惊恐，生怕一个已成定局就此葬送，贤妃素有公正严明之誉，如同深陷泥潭中抛来的一根稻草，求生的本能让自己哭泣，梨花带雨，妆容都花了一张脸。】
【再听洗刷冤屈四字，哪还顾得什么大家闺秀的气度，只不住的磕了好几个响头，砰砰砰撞击得殿内都有了回响】多谢贤妃娘娘，多谢淑妃娘娘……【抬起头，袖口一把拭去满脸泪，哽咽道】妾那日与班秀女在阁中画柳，后来就嬉闹起来，那时候约莫日落，再后来闹得困了，就趴在桌上睡下去了，直到妾觉得周围火热，烟雾呛人，猛地醒来发现四周竟然火光冲天，只看到班秀女还沉睡着，妾吓蒙了，先是推了下班秀女，见她不醒，妾贪生怕死，就没想要把她喊醒，自己就先逃了出去呼救灭火……【低下头，全是忏悔】扔下班秀女出逃，妾一直难言于齿，妾日日忏悔，妾不想提及自己见死不救的举动……
【眼泪又止不住滴答滴答的往下掉，哭得十分伤心】但是妾清楚的记得，妾从阁门跑出去的时候，妾没看到门口有什么人，那阮宝林为何又朝着阁里死，妾都想不明白，妾更想不明白的是，阮宝林不是瑞福宫的人吗？这么晚为什么出现在祥云宫，死在妾的柳阁内。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，埋怨着那刑部之人】妾倒是觉得，是不是有人欲害阮宝林，嫁祸给妾，妾区区一个祥云宫秀女，哪有能力把手伸到瑞福宫里面，你们不从瑞福宫查，不从跟阮宝林接触的人查，就一口咬定是妾害了阮宝林……嘤嘤嘤……【匍匐拜主位】淑妃娘娘，贤妃娘娘，妾冤枉啊！妾又不是傻子，为何要在自己的屋子里害人，还烧了自己的屋子，妾损失这么大，什么物件什么银钱都没了，妾为的什么啊！求娘娘为妾做主！

巡检◆卫岚
六月二十八  辰时  晴
祥云宫
司空茗
“嫌疑有之，证据有之，下官由圣上钦点彻查此案，凭所得二者来说，不敢辜负圣上厚望。”
父亲自幼教导，幽枉屈伸之机括，决乎人手。职责与义理加身，断不敢敷衍了事。活人言语可捏造，死者却不可。
王氏话中怨气过重，不由将脸一沉，眉山凝肃意。心道不该与愚蠢之徒多做计较，双掌合拳来禀贤妃：“死人不会说谎，死物亦不会。物证俱在，下官仅将搜证与调查公布于众。”

淑妃●苏妘笙
六月二十八  晴  辰时
祥云宫
［长黛紧蹙绛唇微抿，接了卷轴一壁阅着一壁听人言说，王氏声响夺了目光去，贯是温婉的主儿自然是不习惯这般厉声，是递个眼神给贤妃，没多言。］
［颔首应贤妃所言］不论本宫还是贤妃，令史或是巡检，都秉公执事，你喊冤自将冤屈说个清楚道个明白便是了。若真有冤，定不叫你自个受了。［不去瞧她面色，转对令史有一句］宫禁后那阮宝林为何在阁内着实有疑——

贤妃●司徒璇
六月二十八  辰时  晴
祥云宫
淡淡颔首，眸光掠过王氏与刑部官员。
“淑妃姐姐说得是。”
一顿，又冷清启音。
“此案人证物证皆有，是以王氏始终嫌疑最重。然大人亦未有证据解淑妃姐姐与本宫之疑，故盖棺定论以此结案，未免略显草率，何况关乎人命。故而本宫这边，会将王氏先关禁在宫阁中，命人好生看管。待陛下有旨时，自当将人带上。至于二位大人这，是将眼下这证供交给陛下圣裁，还是再查证以明可还有帮凶、阮氏致死凶器、亦或有人陷害栽赃，便由二位大人定夺。此事，非本宫该插手。”

淑妃●苏妘笙
六月二十八  晴  辰时
祥云宫
［这般晴好日子，与昨日小雨里一场悲剧没半点相符。念及那惨状尤有阵阵恶寒。］
［醒了神思往案件上来，细细听了贤妃所言，与己不谋而合，遂是颔首应了回句］本宫与贤妃一般说法。令史如是办了便是。
［念着那柳阁烧的不成样，又多吩咐句］着令内务府修葺柳阁，务必尽心尽力。

皇帝★太史朔
六月二十九 辰时
龙乾宫  太史朔
【雷霆乍惊，又是山雨肆虐来。闷热时候浇透心火，才堪堪翻了折子。祥云走水一事已派淑贤二妃令史等人详查。昨晚儿便送来禀明的折，今早才得空翻看。细细挑着字，眉头拧成川。此一案迷雾暗拢，脉络不明。】
【叫来王平，问他这阮王之况。答阮氏为正五品平安郡丞女，王氏家为工部正五品职。嗯了一声，又听见王氏已收押云云。提笔阮王名字上各画一圈，略忖，在阮氏名字上画了叉。叫人写旨】秀女王氏纵火害人，赐死。其父管教不严，停职留用。另阮氏班氏收葬，班氏追封宝林，阮氏追封才人，本家赐金帛安抚。

秀女王氏
六月二十九 午时
祥云宫兰阁
【整日被圈禁在兰阁中越发不得安宁，这是班氏生前的住所，这几日来睡觉也不踏实，一来是为班氏之死，二来是担忧这刑部和稀泥的态度，从昨日审问后，就惶惶不安，这阮氏本是一个翻身的机会，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撬开这个门。】
【今日的午膳特别丰盛，自己却是没什么胃口吃下，忽然外头窸窸窣窣，突然有种不安，门被打开，进来一个不认识的内监，后头还跟着一个，只是他为何端着盘子，盘子里还装着酒杯？】
【惊恐席卷而来，只见那内监淡然的瞥了自己一眼，漠然的张口：“秀女王氏纵火害人，赐死。”】
我没有！我冤枉！【也不待人说完，直直扑了过去，跪在人前，双手止不住的颤抖，祈求望着眼前的内监，虽然知道无济于事】公公，我要见陛下，我冤枉，我没害人！
【那内监嫌弃的踢了我一脚，将我的手踹开，居高临下：“王氏，杂家可管不着这些，杂家只按照皇上的旨意办事，你若有冤，去下面跟阎王喊吧，杂家可没那个本事。”】
不……不……【颤巍巍的摇着手，挥舞着阐述着自己的不甘，为什么会这样？】不……我不是，阮氏！【又上前抓着对方的裤脚，惊恐道】阮氏才是凶手，我不是！【哭诉】我要见陛下，公公，我不是，我为什么要烧自己的屋子啊，我不是，我冤枉！那阮氏宫禁在外面瞎逛，是她！他才是凶手！
【“阮氏已经被追封才人了，皇上还赐了金帛下去，至于你嘛……”那内监斜眼看着自己，瘪了嘴，啧啧啧的摇摇头，“王大人因管教不严，被停职了……”】
什么……怎么会这样……【是我害了王家……父亲这会儿肯定恨死我了，娘亲……】呜……
【“行了，你若有冤，洒家还是那句话，找阎王爷诉吧，已经午时三刻了，别耽搁上路，你呀，可别怨杂家，我们这些下人，只是跑腿的，冤有头债有主，你若有冤，去找那些害你的吧。”】
【接过那杯毒酒，凄然一笑，没想到我王氏，竟然是这样的结局……】哈哈哈……【也不知道笑谁，端着毒酒站了起来，走到门口看着门外柳阁那处已经被收拾干净又堆了一些木材的废墟，脑中浮现府里一张张的面孔，最后定格在那晚皇帝宽慰的神情中】公公，最后问你一个问题，那阮氏为何出现在柳阁，刑部什么说法？
【“这倒是没听到什么说法。”】
呵……是么……【将手中的毒酒一饮而尽，作势丢了杯，哐当几声作响就没了声音，因服了毒，对方便也放松了警惕，趁其不备就跑出了门，用尽了最后的力气，在祥云宫内乱跑乱闯，嘴里大声嚷嚷】我冤枉！我没杀人！我冤枉啊！我不服！我不服！那阮氏不是我害死的！昏君——！听信谗言的昏……！
【突然心口传来撕心裂肺的疼感，呼吸顿然急促，低头便见一把明晃晃染血的长刀从胸口穿出，还未反应来，那刀刃被抽了回去，鲜血喷射而出，什么话再也说不出来，这一刹那，脑中一片空白，意识渐无……】
【“哎哟，是宋旅正呀，亏得你及时出手，这王氏，吃了毒酒也不消停，刚才一个没看住，让她给跑了出来瞎嚷嚷，可吓坏杂家了，怎么追都追不上……”】
【“亏得知晓今日祥云宫有人被赐死特意过来看了眼，周公公，以后可别分神了。”】
【“是是是……小路子，瞎愣着什么，还不快叫人把她抬走。”】

【结】

国师

司徒璇，苏云笙，南宫雪，卫岚，太史寒玉，只发了整戏积分，太史朔发了散戏奖励，后续中不再处理太史朔。

顾槿萱

群戏人物众多不细评，仅评分，退群不再评分

群名片：太史寒玉
剧情：4
人物：3
其他：1
总分：8
群名片：司徒璇
剧情：3
人物：2.5
其他：1
总分：6.5
群名片：卫岚
剧情：4
人物：3
其他：1
总分：8
群名片：王氏（南宫雪饰）
剧情：3.5
人物：2.5
其他：1
总分：7
卫岚，南宫雪  披皮奖励500文

国师

已归档